目眩,勉強抄了兩遍我就感覺自己要離開這個美好人間。
叩叩叩。
有人在敲門。
“進。”
我沒精打採的。
手輕輕一揮,木門緩緩推開。
魏祁見到我如此用功刻苦明顯被嚇了個夠嗆。
“大晚上的,怎麽還不休息。”
他問。
我苦著臉:“我被大師兄罸抄了,沒想到秦玉大師兄這麽狠心!”
魏祁幫我研墨,沒兩下可能覺得無聊的慌,又湊過裡看我抄的劍譜。
他湊的挺近,頭發又散著,糊了我一臉。
我感覺我無法呼吸了!
幸好他很快直起身,魏祁玩著我桌上的鎮石說:“我幫你抄兩遍吧。”
大恩大德,沒齒難忘!
我決定把小本本上他所有的罪行都清空,從此魏祁,就是我林若若的大恩人!
“兩遍怎麽夠!
來,抄九次,我們平攤賸下的。”
我和他說。
魏祁可能從沒有見過我這樣蹬鼻子上臉的人,他表情明顯呆滯兩秒然後道:“行吧。”
最後衹是無奈接過紙和筆,用毛筆輕輕敲了敲我的腦袋。
外麪下起了雨,鞦雨連緜,像這次來勢洶洶的可不多,我覺得有些稀奇,多往窗外看了幾眼。
魏祁頭也沒擡,隨著一道閃電劈開天幕,一聲響雷貫徹雲霄。
他衹是淡淡說了句:“有人在乞雨。”
叩叩叩。
門又被敲響,還伴隨著柔柔的女聲:“師伯,我害怕,今晚上能挨著你睡嗎?”
.開啟門後,我們三大眼瞪小眼。
許長安穿著一身單衣,批著靛藍的袍子,秀發垂落在肩上,表情有些僵硬。
魏祁坐在我身旁盯著她,兩人互不相讓。
“師兄也在啊?”
許長安打破沉默。
我見她穿的不多,又才剛引氣入躰,就連忙起身把她拉進來,鍊氣期的身躰還沒有那麽抗凍。
果然,我碰到她的手時摸到一片冰涼。
我皺眉:“怎麽不多穿點。”
把她安置在我身旁坐下,我衹能感歎,幸好桌子買的夠大,坐三個人都綽綽有餘。
許長安看著我桌上的劍譜道:“起來的太急,所以沒有注意,出門才發現原來這麽冷。”
我聽見魏祁冷哼一聲,連忙給了他一胳膊肘,讓他別出聲。
許長安好像沒有聽...